(私设,ooc)
虽说伴着一点雾气,但今天也很美妙。当然,如此美好的早晨怎么不来吹一会琴呢。
“指挥官,早啊。”
(资料图片仅供参考)
“早啊,大姐。”
话说起来,这里什么时候出现的长椅呢?明明我刚才过来的时候还没有的说。
“你也要吃吗吗?”
“不用了。”
滨江捧着一大碗面条,坐在长椅上吃,弄得满嘴油。
布料间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,女性干净纤细的手指握着一次性筷子,指甲很亮、很漂亮,像松香那样好看。
在那位褐发的女郎旁,是她人生中很重要的人,那个人现在戴着耳机听着勃拉姆斯。
“睡着了?真是的,听着自己喜欢的作曲家还能睡着,还真是有点可爱呢。”
那些漂亮的指甲轻轻掐着男性的脸。然后她又觉得好像不该打扰他就停止了,又吞下一大口面。
“呜哇,勃拉姆斯先生,我是你的粉丝啊。”
“梦话?算了,这时候还挺可爱的,要是能有这样一个弟弟多好啊。”
在咽下最后一口面之后,滨江收拾了一下东西,用那张油嘴亲了一下指挥官。
“再见啦,小指挥。”
“我刚醒。”
“欸?!!!”
“谁让你那件衣服稍微动一下就出声呢,还弄得我满脸油,之后记得擦嘴刷牙。”
说罢,他便把琴放到嘴边,思考了片刻,便真正开始了吹奏。
那天早上是波莱罗舞曲。(up:明明是勃拉姆斯的粉,却吹拉威尔的作品,有点屑啊)
“每次都搞这些洋玩意,弄点咱东煌自己的听听。”
“哼哼。”
然后是赛马。
那把几把十孔口琴在他手上玩出了花,波莱罗吹的很细腻,赛马洒脱肆意。滨江就背靠着长椅,静静地去听。
“啊嘁!”
一个不合时宜的喷嚏打断了这次的演奏。男人轻声笑了一声,然后收起琴,绕到椅子后。滨江现在就在他对面,可能是因为这个喷嚏打扰到了他,脸庞沾上了些“朱砂”。
若是此时看,女人不似平常的女侠风范,更像——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,等着别人的指责。
但男人没有那样做,他只是拿手帕给滨江擦了擦嘴,就走了。
“要记得刷牙呢,滨江。”
他黑色的眼镜化进早晨的薄雾里,然后是白色的军装。滨江感知得真切了,男人脸上温柔的笑容还有浑厚的声音。
“只是个小鬼而已,这时候装什么帅啊!”
滨江跑过去,跟他一同走进楼里。啊,真般配啊,一个虽说有点大大咧咧的,可坦率。一个虽然说有点二,但人不坏。
语言的尽头是音乐。
指挥官已经忘了这句话是谁说的了,可他认同这句话。他也相信勃拉姆斯对克拉拉纯洁的爱,当然他也同样不怎么认同勃拉姆斯喜欢他师母的那种违反常理的事。
不过呀。勃拉姆斯啊,那个大提琴、单簧管、钢琴的三重奏真的厉害,一切的感情一切的爱恋,缩进乐句里面,跨越了时空,让今人仍能感知到勃拉姆斯跳动的脉搏,在没有文字与语言的世界里,勃拉姆斯对克拉拉舒曼的爱依旧存在。
指挥官从秋千上跳下来,深吸了一口气,想到了某个大大咧咧的家伙。
“哼。还真的,让我也想作曲了呢,不过还是算了吧。”
回到屋内,黑胶唱片播放的波莱罗舞曲回响在滨江住着的小房间。
“我进来喽。”
“好慢啊,指挥官,让女性等待太长时间可不是绅士该干的事。”
“我又不是什么绅士,波莱罗你听够了没有啊,听够了我好拿回去。”
“没有!”
滨江勾住指挥官的脖子,揉着他的脑袋。
“好软啊,像羊毛一样。”
“多谢夸奖。”
“真是的,明明现在我们都结婚了,你却还是不跟老娘同床过。”
“你这话题跳跃也太大了吧。”
“诶……你小子的吐槽也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呀。你知不知道,现在港区多少人盯着你呢?还对我说什么守门员不代表进不了球的话。”
“啊,我好悲伤。那波莱罗我就拿回去了,之后想听了再找我借就好了。”
“站住!”
伞插在地板上,挡住了男人的路。
“喂,你瞧不起我吗!”
“听好了滨江,我懒得做一些事,而且现在忙的要命,每天拼死拼活累的跟条狗一样,你还嫌我不够累?”
“但人家……人家就是想嘛!”
早就备好了的手帕捂住滨江的嘴巴。
“嘁,现在你给我滚去咂嘴刷牙。”
“好。”
波莱罗仍放着,嗯,很好听。
滨江姐也……额……声音很好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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